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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隆会议飞机定时炸弹,万隆会议飞机定时炸弹哪个国家安装的(二)

发布时间:2023-09-20 03:52:23
发赴昆明,等待缅甸方面的专机;另一路人马则按原计划从香港乘坐“克什米尔公主号”赴雅加达。4月7日,北京西郊机场,周恩来刚刚准备离开候机室,更详细的情报来了,“蒋介石要炸‘克什米尔公主号’!”在周恩来的叮嘱下,这纸情报很快转到外交部。与印航与香港方面再三交涉后,对方的回应是:应该没问题。但还是增加了安全措施。“但是,情报仍然没有得到足够的重视。”提起这场变故,成元功满腹遗憾。4月11日中午,是中国代表团11人在香港启德机场乘坐“克什米尔公主号”离开的时间。这天,身在昆明、数次要求港英当局严防蒋特破坏的周恩来坐立不安——每隔几分钟就要看一下表。12点30分到了!他在会客厅踱起步来。陈毅大口抽着烟,“莫急,莫急噢。”1点钟,外交部来电:“克什米尔公主号”于12点15分准时起飞,一切正常。周、陈这才松了一口气。几个小时后,情势急转直下,“克什米尔公主号”飞机由香港起飞三四个小时后和导航台中断了联系先是莫斯科传来消息说客机中途爆炸坠毁在南中国海。不久,几家外国通讯社报道了这个消息。而台蒋电台早已播发了“周恩来座机坠毁”的新闻。当时,殉难者名单还没有拿到,“大家又是担心又是悲痛,聚集在总理屋里,彻夜不眠等待北京的消息,并且再次讨论总理该不该放弃万隆会议。但是,总理很坚持。”成元功记得,直到天亮,大家才散去,周恩来回到自己屋里,读完邓颖超的来信,写下了那封著名的“昆明回信”。2009年清明,钱嗣杰如常来到北京八宝山革命公墓,这里埋葬着他曾经的战友、兄弟、同事、还有领导。在一块刻有周恩来亲笔题写“参加亚非会议的死难烈士公墓”字样的纪念碑前,他长久伫立,碑的背面是“克什米尔公主号”事件中离开的11位烈士的姓名和简历,钱嗣杰不用看,就能默诵出这些在梦里叫了千万遍的名字:沈建图、黄作梅、李平……“有时候回头看看,我就想,这50年是多活出来的。”54年前,身为新华社万隆会议特派报道组中两个幸存者之一,钱嗣杰的生命阴差阳错地得到了眷顾。飞机在中国南海上空爆炸时,27岁、告别新婚妻子、第一次出国参加国际会议的钱嗣杰正身在雅加达一家旅馆里,紧张地等待着自己的同事与领导抵达。此前,他和报务员刘茂俭带着长长一列清单,被先行派到香港采购报道设备。东西还没买,新华社香港分社社长黄作梅做了一个决定:外交部两位信使从香港乘船前往万隆,随身携带很多重要东西,为了安全,让钱嗣杰与刘茂俭两个小伙子陪同前往,器材则由自己来负责购买带上飞机。“当时我们两个一肚子不乐意,只能搭船走了。”就这样,在海上漂了7天7夜后,钱嗣杰到了雅加达。“知道11号大部队要来,我一大早起来,激动得坐立不安。”房间里的无线电开着,消磨着时间,“突然有消息说中国代表团飞机爆炸……”钱嗣杰没有再说下去,那一刻的记忆于他而言,其痛苦并未随岁月消减。出发前,又是战友又是同事的李平拍着他的肩膀说:“小钱,别担心,晚上我帮你整理照片。”在钱嗣杰的脑海里,那些曾经年轻的脸庞依然年轻,“那会儿,沈建图的妻子已经怀孕9个月,他是印尼归国的才子,亮闪闪的眼睛,英语比汉语说得好;黄作梅也是才子,做事有点马虎……”除了振作起来,似乎找不到更好的方法。“我要替他们完成未了的心愿。”万隆会议上,钱嗣杰5天5夜没有睡觉。

4事件后续编辑

4月16日晚6时,周恩来出现在雅加达机场。万隆会议上,周恩来成为最繁忙的人。有这样一组数据:会议7天,他参加会议16次,会客约谈10次,宴会活动15次,睡眠不超过13个小时……这样超负荷的运转换来的是中国政府在万隆的成功。“会议之前,仅有6个国家与中国建交,会议后,第三世界国家纷纷伸出友谊之手。多年后,这些兄弟国把我们抬进了联合国……”成元功说。有后人这样评价万隆会议的意义:亚非国家万隆会议,是世界历史上第一次没有西方国家参加的国际会议。会议产生的万隆精神和国际关系十项原则是建立新型国际关系的指针。万隆会议作为具有划时代意义的重大国际政治事件而永载史册。在紧张的会议当中,周恩来仍不时关心着“克什米尔公主号”事件的调查情况。当时,奉命前往新加坡处理善后事宜的中国驻印度大使馆参赞申健来到万隆,周恩来在听取了他的情况汇报后,满怀深情地说:“烈士们的光荣姓名,将永远写在亚非各国人民和世界先进人类为和平事业而奋斗的历史上。历史将永远记住:他们是为亚非两大洲人民的友好合作和独立自主的事业牺牲的。”周恩来嘱咐申健,要把烈士的骨灰留下,他将亲自把烈士的骨灰带回北京。在亚非会议开幕后的第二天,即4月19日午后,中国代表团收到一封署名为“觉醒了的国民党暗杀队员”的信,信中说:3月初,国民党驻雅加达支部奉国民党总统府之命,组织了28人的敢死暗杀队,准备谋杀中国代表团团长周恩来。并称,暗杀队已于3月10日在红溪组成,成员均系国民党逃亡在印尼的中下级军官。他们不但每人从美国驻印尼大使馆领到无声手枪一支,而且还领到印尼盾20万盾,且事成之后每人加发20万盾,打中周恩来的加发40万盾。代表团立即对这封来信进行了研究。尽管此信内容的真实性无从考证,但是,根据当时的安全形势,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必须采取措施严加防范。于是,代表团一面通知印尼方面,要求加强安全保卫,一面召开内部会议制定安全防范措施。印尼方面非常重视,立刻加强了对万隆的外围警戒,并抽调了大量警力防范,专门派一名陆军上尉作为周恩来的安全副官、5名警察作为随卫。同时,如果周恩来外出,除有两辆摩托车开路外,还加派一至两辆宪兵吉普车随卫。成元功回忆说:“为保证总理和代表团成员的安全,我和李福坤等几个同志,弦绷得紧紧的,不敢有丝毫的松懈和麻痹大意,我们所带的手枪都是子弹上了膛的。我们总是紧紧跟随在总理身后,在情况复杂时我们往往干脆把总理包在中间。”值得欣慰的是,美蒋特务的暗杀周恩来的阴谋最终没有得逞,且亚非会议取得了圆满成功。而“克什米尔公主号”事件犹如一道伤疤,深深地烙在新中国外交人的记忆里,隐隐作痛,但是,也输送着力量。4月29日,周恩来率领代表团一行安全飞抵昆明。当天,周恩来致电并毛泽东,报告代表团平安抵达昆明。电报说:“出国半月,因时间短促,工作紧张繁忙,许多重要会谈未能一一及时电告。准备在昆明休息几日,把重要会谈情况按专题写出报告。”5月7日上午11点,周恩来一行乘坐的专机徐徐降落在北京首都机场。党和刘少奇、陈云、林伯渠、董必武、邓小平等早已等候在那里了。回到北京后,周恩来立即了解“克什米尔公主号”调查的进展情况。5月8日,周恩来接见印度驻华大使赖嘉文和印度方面负责事件调查工作的印度国家情报局副局长高。高向周恩来介绍了他在香港期间所了解的有关事件的情况。周恩来让高转告印度总理尼赫鲁,请尼赫鲁致电时任英国首相的艾登,希望英国政府告诉香港当局在调查上予以合作。并表示如果英国方面愿意合作,中方可以把迄今调查所得的材料以及今后调查可能得到的材料提供给港英方面。5月9日,周恩来在国务院会议厅主持会议,讨论与“克什米尔公主号”事件相关的斗争方针和策略。经过研究,确定了下一步的方针:争取破案,以此使美蒋在世界人民面前声名狼藉。破案的关键在于争取英国与我合作。如英表示愿与我合作,则我可向他提供有关情报,否则,供给他情报不但无益,反而可能使凶手跑掉。如英国故意不破案,则可视情况同英国进行斗争。在对英策略方面,大家认为,英国对此事有投鼠忌器的想法,一方面对美有顾虑,不敢破案;另一方面也要考虑到中英关系及自身利益的情况。因此,应采取“压”与“拉”相结合的策略。按照既定方针,当天,周恩来接见英国驻华代办杜维廉,就“克什米尔公主号”事件,要他转告英国首相艾登以下口信:中国政府希望英国政府能够指示香港当局同我们密切合作,使“克什米尔公主号”失事事件能够破案。如果我们把现有的材料提供给香港当局,是能够破案的。同时提出以下要求:主要是香港当局对得到的材料要严加保密,对材料中提到的涉案人员要严加监视,以防逃跑,对涉嫌的主要人物应严格审讯,并要求审讯时有中方人员在场。5月15日,英国驻华代办杜维廉拜见周恩来,带来英国首相艾登对周恩来口信的回复,表示英国政府愿全力同中国政府合作。当天晚上,周恩来将总理办公室副主任罗青长和外交部情报司副司长熊向辉找来。周恩来对熊向辉说:“艾登已经同意合作破案,尼赫鲁派高氏做他的代表去香港,你就作我的代表去香港。你去后有三项任务:第一,把有关‘克什米尔公主号’的情报材料提供给香港当局;第二,把香港当局破案的情况及时报回;第三,代表中国政府对香港当局处理这个案件提出意见和建议。这件事要抓紧。这件事也非常复杂,牵涉到台湾、英国和美国。所以一定要拉住印度,共同促进英国破案。”熊向辉接受命令后,于5月18日下午13点半经罗湖口岸抵香港,香港警察司署政治部主任威尔考亲自到罗湖迎接,并派两个便衣警察专车护送,作出非常配合的姿态。然而,就在同一天,香港警方接到在台湾的美国民航公司保安员电话,称他们在从香港飞来班机的行李舱里发现一名“潜乘者”,经查,此人正是香港航空工程公司职员周驹。本来,周驹在事发后非常紧张,一心想着赶紧离开香港去台湾。这时,台湾国民党保密局给香港情报站下达指令,要他们采取隐蔽措施,同时让特务转告周驹,要保持镇静。特务机关让周驹照常上班,如果被警方传讯,只要咬住不说,就不会有事,并准备从当月起,每月给周200港币津贴,以示安慰。港英警方也曾传讯过周驹两次,但并没有采取进一步的措施,使其一直逍遥法外,并得以逃脱。中方得知周驹潜逃台湾后,立即向港英当局表示抗议,并要求其将周驹引渡回香港受审。而港英方面则称,香港跟台湾没有引渡条约,无法引渡。在“克什米尔公主号”爆炸案中,周驹不过是国民党特务机关收买利用的一个工具,而并非幕后的罪魁祸首,而港英当局在随后的结案声明中仅仅指控周驹一人有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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